齐深想起方才见到的场景,震惊之余突然反应过来,“我立刻去查。。。。。。”
傅清淮抿唇,眉宇划过阴沉,欲擒故纵,这一招太过低级。
亲自去查,也许正中她的下怀。
“不必了。”
费尽心思弄这一出,总会再出现的。
乔沐匆匆回到自己住的公寓,内内外外洗了好几遍,才倒在床上。
闭上眼,满脑子都是男人掠夺时的凶狠,刚开始她并不适应,后来那种极致的心颤仿佛刺进了骨头里。
凭心而论,第1次对象是傅清淮,没让她觉得难以接受,除了从他嘴里听到另一位女士之名字之外。
初晴,萧初晴。。。。。。
这才是他要和她离婚的缘故。
明明疲惫的不行,身体传来的疼痛却使人清醒。
乔沐翻了个身,还是觉得不舒服。
起身拉开抽屉,里面是两本红色的出嫁证。
当初领证时,傅清淮本人并不到场,但老爷子神通广大,她一个人也将证领了回来。
这是她第1次打开,第1次正视这个和她印在同一个红本本上的男人。
只看了一眼,她就将东西重新丢了回去,准备去看盛惟愿。
开车到了医院,正所谓中午,在病房守着的佣人也去吃饭了。
正在休息的盛惟愿看见乔沐,清瘦的小脸上满是惊喜,连忙坐了起来。
“姐姐,你怎么来了!”
她脸色还有些苍白,但精神状态不错,“爸是还是不是又大惊小怪了,都跟他说了我没事,刻意让他跟你保密的。”
乔沐在病床边坐下,递了一杯温水过去,“爸是担心你。”
盛惟愿从小体弱多病,严重时走几步都得喘两下,时不时便要上医院待几天,盛钟也对她特别偏爱。
“可我真的好不喜欢住院啊,母亲还在一旁盯着,只能喝白米粥,啥都不能吃。”盛惟愿可怜兮兮地抿了几下唇瓣,“这几天听护士姐姐们讨论医院食堂的豆腐脑,可馋死我了。”
她一把拉住乔沐的手,“姐姐你最好了,我今天就能够出院,尝几口不可能有事的。”
盛惟愿很激动的瞪大了双眼,像是无辜的小动物。
乔沐拗不过她,买了份回来。
“只能尝味道,不能咽下去。”再三叮嘱,乔沐才拿过勺子,刚打算喂过去,门口就传来苏兰的声音。
“你在做什么?!”
苏兰又惊又怒,快走几步,一把抓过勺子和碗,丢进了旁边的垃圾桶,“趁我不在,你想害死你妹妹是还是不是?俺就知道你不安好心!”
乔沐整个人被推到一边,看了眼垃圾桶里的豆腐脑,有些自嘲。
“她还喂了你什么?有还是没有哪不舒服?”
苏兰边看女儿,边气得就要给盛钟打电话告状,盛惟愿急得拉住她,“妈,你误会姐姐了,是我非要她去买的。”
苏兰手上一顿,但也不觉得尴尬,“惟愿不懂事,莫非当姐姐的也不懂事吗?”
“若不是为了她,你爸会将俺们母女丢在外面不闻不问那么久?你的身体至于这么差?”
“妈你别说了,姐姐工作忙,实属不易才过来一趟。”
苏兰冷哼,目光看向一旁安静沉默的年轻女子。
对这个老公前妻生的闺女,她实在没啥好感。
亦即这丫头对盛家还有点用处,想来这里,她扫向乔沐的脖子。
那里干干净净的,什么痕迹都没有。
苏兰一时间有些不确定,自己昨晚的计划究竟有没有成功。
假如不是指望着陆家再拉盛家一把,她怎么会将傅清淮这样优秀的男人推给乔沐,只怪自己女儿身体不争气。
苏兰暗恼,语气更不好,“傅清淮此刻回国了,你是他的老婆,别光想着自己,得想想如何让陆家帮衬帮衬你爸才是。”
听着她理所当然的口吻,乔沐微微一笑,“苏阿姨这么说倒像是怪我之前没帮过一样,是您这么想,还是父亲他也是如此想的?”
苏兰被噎住,盛惟愿忙道:“医生给我开了药,姐姐去给我拿一下好吗?”
出了病房,身后传来苏兰的责怪声。
“你爸这几个年可没亏欠过她什么,她就是对俺有意见,她母亲是自己操劳过度死的,那时候你爸还在四处应酬,日子也苦,我看她是把这笔账算在我头上了,哼,怪只怪那个女人没享福的命。”
乔沐皱着眉头,昨晚到底还是伤到了,刚才强忍着才没让苏兰看出异样。
排队拿完药,她又去了一趟妇科。
伤处被蹂躏得惨不忍睹,还有些轻微撕裂,女医生检查完,神情格外古板。
“这位小姐,你需要报警么?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乔沐一怔,多少清楚明白了什么,神色有些不自然道:“其实也就是说是我丈夫,他出差刚回来,一时间没分寸。。。。。。”
女医生见她欲言又止,脸上划过一抹了然,“这是药膏,回去记得涂上,近期别同房,你也告知你丈夫,让他节制一点儿,年纪轻轻的,别把身体弄坏了。”
差点还以为她是否遭遇过什么不幸的事情。
乔沐尴尬接过,脸有点热。
刚从妇科出来,迎面却看见了盛惟愿的亲哥哥,盛祥。
他抬头,目光落在乔沐手里拿着的药上。
眼里划过异样,“眠眠,你来看惟愿啊。。。。。。身体不舒服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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