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道?
夏知竹惊讶之余又觉得奇怪
陈不恪怎么知道她身上还有一道疤痕,而且为啥说是为了他留下的?
“你说什么?”
陈不恪眉头紧皱,盯着她的目光变了又变,才说:“没啥。”
闻言,夏知竹也没有继续深想,她的潜意识也不断提醒:“不要继续再想。”
夏知竹颔首,淡然的跳过这样一个话题:“赵梅呢?她怎么样了?”
陈不恪捏了捏发痛的眉心:“没事,你先照顾好自己。”
他又提醒医生:“缝针前先打麻药,她怕疼。”
说完,陈不恪转身离开,进了另一个病房。
陈方念正兴致勃勃的看着新闻,第6感就捕获到一道锐利的视线。
回头对上陈不恪的深厚的双眼。
她顿时敛了神色:“哥……”
陈不恪走到病床边坐下:“你还当我是你哥?私自请求做鱼饵的时刻怎么不想着我是你哥?”
听着他的责问,陈方念往被子缩了缩:“我是捕头。”
陈不恪被她哽的没话说,目光沉如水。
陈方念小声嘟囔:“再说了,你之前也在夏家卧底了三年,我怎么不行?”
“我也是父亲和母亲的闺女,我也能为俺们陈家光耀门楣!”
陈不恪被气的说不出话,只坐在那儿,一动不动的盯着她。
陈方念大着胆子撒娇:“哥,陈警官,陈队,我这不是完好无损嘛,别生气了。”
“下不为例。”
陈不恪疲惫的丢下此句话,起身出门。
外面,王则民等了有一会,见陈不恪出来,立即上前问:“陈队,赵诚的案子恐怕没那么简单,这是解剖的结果。”
陈不恪太长久没有合眼,眼底已经盘满了血丝。
他扫了眼解剖的单子,赵诚后背布满了深深浅浅的锐器伤痕,目测凶器不是同一把。
头的右侧还有处钝器伤,颈侧有明显抓痕,抓恒只不过是一点破皮伤。
血液内的酒精含量为60mg/100mg,死亡时间是前天凌晨3点,死亡原因是失血过多。
陈不恪心里有了结果:“赵诚的案子先不急,让大伙先休息,等下午休息好了再安排人查他的行踪,重点查他去世前见了哪些人。”
赵家村的案子他们确实已经跟了很久,跨市办案更是疲惫加倍,这会所有的嫌疑人落网,休息好了再拿口供也不迟。
王则民回了个“哎”,拿着单子又走了。
陈不恪在夏知竹的病房外,随便支张床,和衣睡下。
几乎是刚刚站上枕头,他就睡了过去。
里面的陈方念听见好久没动静之后,小心起床,想去找王则民看赵诚的尸体解剖结果。
没想到刚出门,恰好撞见夏知竹房里的医生出来。
她好奇多看了眼,霎时愣在原地。
片刻后,陈方念轻手轻脚的进门,和正准备如睡的夏知竹四目相对!
陈方念震惊,不料他们嘴里说的夏小姐,竟然真的会是夏知竹!
夏知竹诧异之余又有些茫然。
静了好一些时日,见陈方念不语,夏知竹主动开口:“小陈警官?”
陈方念顿时眉头紧皱:“陈警官就陈警官!什么叫小陈警官!?”
夏知竹噎住:“就……你哥是陈警官,你是小陈警官,有啥不对吗?”
陈方念哽住,缓了会才发现重点偏了。
她撇去这几个乱七八糟的念头,直入主题:“你不是说和我哥永不相见吗?怎么又回来了?”
“我和你哥永久不相见?”夏知竹惊讶之余还觉得有些离谱,“我为啥会说这种话?”
陈方念:“你说的啊,你不记得了?”
“等等,你不记得了?”
夏知竹茫然摇头。
陈方念:“那你还记得你和我哥谈恋爱的事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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