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时之间,屋内的喘息声都沉重很多。
程浅光是听着,那些藏在身体里的药性就开始发作!
她笨拙的讨好秦晟,生怕让他发现不对。
秦晟的大手隔着布料覆了上去,握着满手温软变换着各种形状。
她感觉到抵着她的那处更加灼热膨胀。
程浅迷糊不清的意识里隐约冒出一丝畏惧——这还不得把她弄死在这床榻之上……
秦晟忽然开口,声音是带着欲的喑哑:“你跟谁学的?”
他的话语像一盆冷水兜头泼过来,手却一个用力,将肚兜生生扯下!
程浅刚要开口,颤巍巍的雪尖就被衔入了火热的口中!
“唔……”她感觉自己都要融化了,没忍住喟叹一声
可这声刚起。
床边的墙壁忽然传出一声脆响,像是打碎了什么!
这动作惊得两人动作都是一顿。
程浅回过神,紧张地回头看向秦晟。
秦晟的眼神重新变得清明,他收回手起身:“我去书房睡。”
他丢下此句话,径直披了衣大步离开。
程浅盯着他的背影,僵坐在床上,思绪如乱麻。
怎么会突然就要走?她明明皆能感受到,秦晟方才已然动情。
若是今天圆房不成,岂不是还要继续纠缠……
正想着,门口就传来嫡姐苏晏秋气急败坏的声音:“你什么情况?连个男人都留不住!”
程浅委屈地拢了拢衣襟,不说话。
可苏晏秋盯着她桃红的面色和肩头妒火更甚,大步上前责问:“他都碰你哪儿了?!”
程浅笼紧外衫,低声说:“没有,隔壁耳房传来声响,世子被打断,就离开了。”
她抬眼看向苏晏秋:“嫡姐方才,是在隔壁吗?”
苏晏秋气焰顿时熄灭,沉默了几息生硬开口:“滚出去!”
程浅抿了抿唇,默默起身出去了。
翌日,程浅就听说秦晟因公办差,要离京数日。
洞房的事只能搁置。
程浅暗暗松了口气,脑海中却时时浮现那晚的画面……
她心里本就燥,唯独嬷嬷仍要每日给她送药来喝。
哪怕只有微量,也让她动情不已。
如此过去几日。
这天,程浅刚刚喝了药。
就有个侍女过来通传:“绵姑娘,二公子回来了,请您过去商量婚事。”
屋内,程浅惊恐地瞪大了眼睛。
她的身体已经开始一阵阵涌起热潮,怎么好去见婼褚鸿!?
可婼褚鸿喜怒无常,她也惹不得,只能勉强撑着身子跟着侍女过去。
他们没拜堂,商谈婚事需要隔着屏风。
程浅想着,左右见不着人,她兴许能蒙混过关。
平澜院。
程浅进屋,透过屏风,隐约看到一个人影坐在书案前,好像在写着什么。
婼褚鸿的声音懒懒传来:“过来,看婚帖。”
他的声音也和秦晟几乎一样,这让程浅又想起了那晚的画面,心跳得越发强烈,胸前一阵阵饱胀。
“……是。”她不敢拒绝,挪着步子过去。
可每走一步,都像是踩在棉花上,腿脚软得厉害,亵裤的摩擦更是让她想要发疯。
婼褚鸿坐在书案前的轮椅上,正提笔写婚书,耳廓上有一颗区区的红痣。
她凑过去,见到那张和秦晟一模相同的脸,心里不禁一阵愧疚。
可一想起秦晟,她身体里的药效又像是浪潮一般涌上,连呼吸都像轻喘。
耳边,却传来婼褚鸿狐疑的声音:“你很热?”
程浅一惊。
哪怕她脸上已经布满潮红,眼跟前的一切仿佛都变得模糊不清。
却还是强忍着难受摇头:“没、没有……”
婼褚鸿眼神幽深地看了她一眼,拿起喜帖递给她:“瞧瞧。”
程浅咬紧了唇去接,骨节分明的大手和她手无意触碰的刹那。
她全身猛地一颤,腿一软,就直直跌进了婼褚鸿的怀中!
“啊……”程浅惊喘一声,本就一片泥泞的地方竟直直坐在了婼褚鸿不能人道的地方。
她全身猛地颤栗起来,下意识抱住婼褚鸿的肩,下裳都湿透了。
婼褚鸿垂眸看向怀中柔若无骨的女人,就窥见一片温软雪白。
声音都哑了几分:“你这是在勾引我?”
程浅这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。
她满面通红,难为情地想要解释: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还没说出个所以然,程浅忽然察觉到什么,全身一僵。
某个烙铁般的东西正亘在她腿间,散发着使人无法忽略的强烈存在感。
程浅傻眼,下意识脱口而出:“你、你不是不能人道吗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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