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晏礼失笑摇头,他否认道:“正所谓由于能够喜欢你的理由有太多,所以不知道该告知你哪一个。”
季晏礼的声音像是六月的海风,没有袭人的热意也没有骇人的凉意,很轻很淡,却使人感到片刻舒展。
“喜欢你,是由于我一旦在图书馆抬眼一看,就能看到认真的你;是由于在竞赛场上,看见了所向披靡,永久不服输的你……”
季晏礼停下脚步,捧着一大束向日葵,站在了宋静怡跟前。
“安澜,喜欢你的理由有太多太多,根本说不完,假如可以的话,我想用一辈子的时间慢慢告知你。”
话语中的爱意几乎要溢了出来。
宋静怡沉默了半晌,才道:“季晏礼,我可以相信你吗?”
傅时屿留给她的伤害早在她心中成了不可磨灭的阴影,因此她此刻连喜欢都要留意斟酌,她怕再一次真心错付。
“安澜,我与他们不一样,不是么?”
季晏礼说的没错,他却是和傅时屿不一样,也和江南川不一样。
季晏礼是为数不多站在她的角度,为她好,照顾她的人。
“季晏礼,那你可不能后悔。”
宋静怡牵住了季晏礼伸过来的手,而后被季晏礼紧紧握住,好像想要抓牢一辈子。
跟在两人身后的傅时屿和江南川将这所有的都收入了眼底。
傅时屿目眦欲裂,丝丝鲜血透过他的指缝滴落在地。
现在他好像才真正意识到,宋静怡身边已经有了外人,他再也不是唯一的存在。
江南川和他多年好友,怎么会看不出他心里所想,他拍了拍傅时屿的肩膀。
“时屿,丢弃吧。”
江南川知道傅时屿喜欢宋静怡,但他的喜欢实在是来的太晚了,晚到宋静怡不能同意再次接受。
“江南川,我不甘心。”
“可你不甘心又怎么样?安澜身边已经有了外人了,安澜已经不喜欢你了。”
江南川直接扯下来傅时屿心中最后的遮羞布,话语毫不留情的刺入他的心脏。
“假如你真的喜欢她,在意她,此刻就应该远离她。”
此时的江南川也彻底认清了,宋静怡此刻是一点也不想与他们扯上关系。
“江南川,你也要阻拦我吗?”
傅时屿却听不进去江南川的劝解,他满心满眼都想着该怎么样将宋静怡抢回来。
江南川无奈摇头:“我不是阻拦你,只是安澜并不想见到你。”
“我知道,我都明白知道!可你让我如何办呢?我该如何办!”
血丝爬满了傅时屿的双眼,现在傅时屿就好像是一头被激怒的野兽
江南川并不怕他:“可我们从前也是这么对待安澜,莫非不是吗?傅时屿,你已经没有站在她身边的资格了。”
此言一出,傅时屿身上的气势瞬间消减,由于他知道,江南川说的话并没有错。
可他还是不甘心,从前那么喜欢他的人,此刻却喜欢上了别人。
傅时屿撞开了江南川:“江南川,假如我们还是朋友,就不要拦我。”
江南川盯着他离开的背影,陷入了深思,他总认为傅时屿已经走入了死胡同。
约会的一天过得很快,宋静怡觉得本人还没有做什么,就迎来了黑夜。
就在她要和季晏礼分别时,手机铃声忽而响起,她看了眼号码,立马接通。
“喂,母亲。”
“安澜,你此刻在哪?时屿出事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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