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脸和脖子瞬间爆红,上面都没说匆匆上前拿着本人的裤子跑进了房间。
韩滢似乎也意识到了问题所在,脸微红。
但是看着慕淮落在那里的针灸包,还是趁着此刻把它顺走了。
夜晚,韩滢回来见慕淮还站在湖边,刚想唤他。
顿时发现慕淮一直望着天上,便抬眸看了看,发现今晚的月亮格外地圆。
许是中秋都没有这么圆的月亮吧。
而慕淮那一副修长的背影,如何看都觉得有些落魄公子的意境。
“在想什么?”
慕淮这才发现身旁多出了一个活人。
原先慕淮瞧着还有些凄凉,但慕淮只如果想起今早那条亵裤,便红了脸。
刚看过来的眼神又收了回去。
气氛有些微妙。
慕淮轻咳一声,问:“你拿着俺的针灸包,是干什么去了?”
韩滢笑笑,从袖口拿出一个绣工粗糙的香包,“山上的月桂开了,俺就想着试试,但是差是差了点,好在还能看。”
慕淮很是诧异,看着那个还算像样的荷包,满是疑惑:“你拿着我用以针灸的针,是怎么穿线的?”
韩滢闻言有了想逃的想法,支支吾吾了半天才想到理由,“那个……就是,我自有办法!”
慕淮顺便把荷包放进本人的袖口,摊开手来:“把针灸包还我,我看看。”
夜深人静,静到韩滢只能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吸声。
她感觉假如自己不主动坦白的话,会被慕淮骂一顿。
“就,就稍微用了内力把你那个针搞了个针孔出来……”
话落,慕淮果然急得跳了起来,直接抓住她的手就把她拉到屋里。
韩滢在这一路编好了好几个道歉的方式。
结果慕淮只是坐在那替她把脉。
他似乎……不是由于针灸包生气?
韩滢有些许的尴尬,说道:“我一直就是想试试,不料俺的内力真的还在……就用了那么爱一点点,一点点。”
慕淮把脉把着,便皱起了眉头。
把完一句也没说,就把韩滢丢在这。
韩滢看着慕淮离开的背影,有种想要叫住问她到底怎么了的冲动。
毕竟大夫一皱眉,生死难料啊。
韩滢拔腿追了上去,屁颠跟在慕淮身后,边追边道歉:“淮哥哥,别生气了,我知道错了,俺也不知道俺不可以运用内力,真的就用了一点点,没多少。”
慕淮停了脚步,很是气愤:“阿滢,你总是不拿本人的性命当一回事,从前也是如此,此刻还是这样,你到底什么时间能好好地给自己活一次?”
他说的……是为了给顾睿年试药那一次。
韩滢嘴角的笑容渐渐消失,定睛地看着慕淮,“淮哥哥,顾睿年的事情,在我这已经完结了,我此刻就是为我自己而活。”
慕淮转眸望来,再问了一遍:“真的?”
她竟在慕淮的眼中看见了期待,只得在讲了一遍。
“真的,此刻信了没。”
慕淮没接话,只说,“你早点回屋休息吧,夜里风凉。”
翌日,韩滢和慕淮早起到山上采着采药和晨露。
忽然谷外挂着的风铃响了,是有客来访。
韩滢跟着慕淮一起到谷外,却只见一个满身是血的人倒在地上,已经昏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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