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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染心顾淮璟(没有恩宠谈何名分)在哪免费看(癸水姑母姑娘)

恩宠 八字转运 04-10
  顾淮璟的那句“姜姑娘果然好心思。”当夜便让姜染心做起了噩梦。   无法控制的像是回到了前世。   “太后娘娘已经仙去一年了,您不能再避着了。如今最要紧的是获得圣宠生下皇嗣,才不负太后娘娘临终时让皇上纳了您。”   “您已错失了很多时机,只能另辟蹊径了。”   金线绣牡丹纹样的舞衣,缀满了流光溢彩的琉璃珠,最里面的肚兜只堪堪遮住胸前的两团,垂下来的珍珠流姜及肚脐,露出纤细雪白的腰肢。   披在外头的纱衣轻薄如蝉翼,一览无遗。   舞裙如花瓣一样做成四片,行动之间修长笔直的大腿若隐若现。   她忍着羞耻将其换上,不敢看镜中的自己。   想着那西域舞娘所教的舞姿,随意走了几步,便白的晃眼。   她心怀忐忑的等了一天,终于等到了圣驾。   忘了是怎么迎他进来的,也不记得是怎么屏退宫人。   盈盈的烛光下,她将披风脱掉,露出那一身异域风情的舞裙。   伸出赤足踩在地上,合着鼓点扭动起来。   她紧张地不敢去看他。   在旋转的余光中,那男人一杯酒接着一杯酒的喝,看不清什么表情。   只是落在她身上的目光,让她不自觉地感觉到灼热。   舞过半,她未见他除了饮酒再有其他动作,心里头说不出是什么滋味。   垂在腰间的珍珠随着动作簌簌作响,男人晦暗的眼神盯着那一片,再次将手里的酒饮尽,“姜嫔果然是好心思。”   姜染心听到他的话,心中一喜。   这是对她的夸赞吧!!!   空气中熏香渐浓,姜染心大着胆子用了舞娘所教的下腰抬腿,当初她练这个下了一番苦功夫。   腰肢柔软的往后压,腿还未抬起,恍惚之间见到人影一晃,还未反应过来一双铁钳搬的手臂将她往肩膀上一扛,语气是从未有过的恶狠:“你倒真会作死。”   姜染心被甩到床上时,袅袅升烟的香炉也被人踹翻,她脸上懵征着……不知发生了什么。   她是想邀宠侍寝,是想获得圣宠才做出此等出格之事,可在她想象中,皇上应是先夸她几句,紧接着再与她柔情乌意共赴巫山……   虽与他相处不多,知他性子温和,脾气也好。便是他不喜她这等做派,最多训她几句,不该像……   像……像换了个人一般。   姜染心惊恐地看着笼罩过来的人影,那双狭长的凤眸猩红,像是蛰伏已久的野兽,将嗜血的凶性释放了出来。   本就没几片布料的舞衣被撕碎扔在了床下。   屋外狂风大作,疾风骤雨,呜咽的哭声被突如其来的倾盆大雨淹没。   那一晚后,姜染心养了半个月才在人前露面。   在翊坤宫向端妃请安时,还被其他妃嫔含沙射影地说她恃宠而骄,拿乔。   本应升位分的圣旨也没有来,嫔妃们都暗地里取笑她。   姜染心躲在被子里偷偷地哭,她好怕,好疼……   *******   “疼……好疼……呜呜呜呜……”睡梦中的人流着泪,呢喃着。   “姑娘,你醒醒……姑娘,你怎么了?”秋玉心疼又着急。她守夜时睡得浑浑沌沌听到微弱的哭泣声,便惊醒过来,看见自家姑娘委屈地哭着喊疼。   秋玉边用帕子给姜染心拭去泪水,一脸焦急犹豫需不需要出去唤人。   浓密的睫毛翕动,秋玉见姜染心似要醒来了,小声地唤道:“姑娘,姑娘……”   姜染心迷糊地睁开双眼,有种不晓得身在何处的体验感觉。   “姑娘,你哪里疼?哪里不舒服?”秋玉关切地问道。   “我……”姜染心停顿一下,蹙着眉,“我,我好似肚子疼。”   姜染心刚想坐起来,却感觉下腹酸痛难受。   秋玉:“奴婢这就出去找崔嬷嬷请御医过来。”   “等等!!!”姜染心叫住她,她察觉到身上的异样,羞窘道:“我、我好似是来癸水了。”   秋玉揭开被子查看一番,的的确确是如姑娘所说是来癸水了,她松了一口气。   换上干净的被褥,喂姜染心喝了几口温热水,扶着她重新躺下。   秋玉不放心的道:“方才姑娘是还是不是梦魇了?需不需要奴婢点个安神香?”   姜染心摇了摇头,“不用了,秋玉你快去歇着吧。”   秋玉见她坚持,只好道:“奴婢就在外间,姑娘有何贵干唤一声。”   姜染心乖巧地点头,再次催着秋玉去睡觉。   梦魇中醒来,腹中又隐隐作痛,姜染心早没了睡意。   她翻来覆去的想着顾淮璟的那句话到底是何意?   他是吃了她送去乾清宫的桂花糕吗?可他不喜甜食,更不爱糕点这类,她送过去桂花糕只会被赏给下边的内侍。内侍们也没有可能跑到他跟前说桂花糕有多甜多腻,只会诚惶诚恐的当做赏赐。   他要是没有吃,又为啥呢用那种语气和眼神看向她?   就像她的小心思在他面前暴露无遗。   就那么一句似是而非的话,让姑母以为他喜欢那桂花糕,便提出让她做了再给他送去。   他未应下,不过 也未拒绝。   岔开了话,没坐多长时间便离开了慈宁宫。   他来去一身轻松,而她却因他那句话又被拖入了那噩梦之中。   她从未那么想万寿节快点到来,等万寿节过去,姑母也是不太好一直留她在宫中,到时她便可以出宫了。   ……   乾清宫外,李福手托着描金云纹紫檀木盒,一瘸一拐地朝着殿内走去。   殿中静愉愉地,御座上的男人正伏案写字,将手中的奏折批完,便抽出下一本。   李福躬身上前,双手托着木盒,低声道:“皇上,这是顾院判新制的药,不知对您的头疾……”   顾淮璟并未看一眼,提笔将折子上之名字划去,淡声道:“搁着吧。”   李福轻手轻脚地将木盒放下,退到一旁。   这一站便到了傍晚时分,李福看见他的干儿子成忠站在殿门口缩头缩脑,有事禀报又不敢进来的样子。   心想应是御膳房的人送晚膳过来了。   李福只好硬着头皮提醒道:“皇上,该用膳了。”   顾淮璟写完最后一笔,看了一眼天色,将朱笔搁下。   李福见这位爷总算是听进去了,便朝成忠招了招手,成忠立即领会便让宫女们将御膳端进来。   顾淮璟看着满桌的珍馐佳肴,出声问道:“今日有人往乾清宫送东西吗?”   李福道:“贤太妃娘娘那边遣人送来了燕窝,说是亲手熬的。奴才怕扰了您,便擅自做主让送燕窝的人先回去了。”毕竟没有这位点头,那些东西他们可不敢妄自收下。   顾淮璟随意夹了一块炙鹿肉,“没别的了?”   李福细细的回忆一遍,谨慎地答道:“回皇上,应、应是没了。”   话音一说完,李福见到这位主子爷将那块鹿肉吃下,与往常一般用膳,不知为啥呢却觉得有点提心吊胆。   成忠在一侧欲言又止。   李福使了个眼色,他才敢上前跪下道:“倒、倒是有件事忘了向皇上禀报。慈宁宫那边请了太医,似乎是那位姜姑娘患病了。”   四下寂静,只闻一道哂笑。   李福和成忠连呼吸都放轻了。   ……   姜染心在床上躺了五六日癸水才干净。   这回小日子跟病了一场似的,姑母刻意让太医过来给她开了药,让她好好调调身子。   也没有再提让她去乾清宫送桂花糕了。   她乐得轻松,窝在暖阁里与绵绵玩耍。   这几个天还好有绵绵陪着,才不能够太无聊。   今日阳光很好,姜染心让秋玉将那盆峨眉春蕙抱出去晒晒太阳。   原本是死马当活马医的兰花,生命力很强盛,竟然真的活过来了,有发新叶的迹象。   为了免遭绵绵毒爪的迫害,姜染心都让秋玉有绵绵在时先把其搬出去。   姜染心趁着精神不错,将画纸摊开,开始了准备她的寿礼。   姑母要的是心意,不是花重金买的稀罕玩意。   她前世所准备的寿礼,不太适宜献上,只能临时抱佛脚画一幅画。   所幸她的画技没有退步,勉强能做个礼送过去。   应是不功但是。   能过关便好。   万寿节的日子近了,姜染心抱着画去正殿给姑母过目,刚进门便听到姑母跟崔嬷嬷谈及太妃们迁行宫一事。   姜太后见姜染心进来也没有避着她,将手里的册子里的名单,圈了一块出来,“这几个便先行搬过去,后面在按批次过去。至于贤太妃、刘太妃、张太妃、吴太妃年纪大了,养育了皇嗣有功,便留在宫中荣养。”   姜染心想到那晚她见到的哀戚女子,不知她有还是没有在名单之中?还是如顾淮璟所言被送去殉先帝了?   姜染心状似无意地偷瞄太后手上的册子,却只看见一部分。   姜太后被她想看又不敢看的样子逗笑了,捏了一下姜染心的脸颊,将册子放到她的手里,“想看便拿去。”   姜染心被抓包,红着脸不好意思地笑了笑。   她翻阅了册子,年岁皆有些偏大,其实没有与那女子能对上的号的。   这时姜太后抽出另一份要薄上很多的册子交给崔嬷嬷,“这几个便送去庵堂,叫她们为先帝祈福念经好好度日。”   姜染心只能赶上瞟了一眼,却发现都是年纪偏小的太妃,与那天那女子的年纪对得上了。   如花般的年岁便要被送去庵堂与青灯古佛相伴吗?   “姑母。她们不和其它太妃一道去通州的行宫吗?”姜染心忍不住出声问道。   姜太后诧异地看向她,便为她解释,“她们还太年轻,去了行宫恐会犯错,不如先在庵堂待些日子。棠棠为啥忽然问起这个了?”   姜染心摇了摇头,抱紧了手里的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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