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亦衡盯着她演戏,摇晃着手里的红酒杯,笑道:“我如何过分了?似乎是白小姐你自己不小心的吧?”
童安安这才发现自己酒杯是空的,而霍亦衡半杯红酒还在,脸色比较难看。
怎么可能,刚刚不是霍亦衡泼的自己吗?
见大家对自己指指点点,童安安很是狼狈,转身就走。
不料踩到裙摆,‘刺啦’一声,黑色的礼服竟然从她身上掉了下来!
胸前贴着两个乳贴,身材姣好的童安安就这么赤裸裸暴露在众人眼前。
更甚者会有些男人,看向她的目光猥亵。
“啊!!”童安安惊叫,急急忙忙把裙子捡起来慌乱遮住自己。
霍亦衡盯着她手忙脚乱的模样,啼笑皆非:“白小姐,你这是在哪订购的礼服,质量太差了吧,到时候记得使人家赔钱。”
童安安气的全身发抖,狠狠的瞪了霍亦衡一眼,匆匆离开。
霍亦衡懒懒收回视线,不经意扫到人群中的沈弥絮,也没有理会的模样,转身回了人群,继续和大家谈笑风生。
沈弥絮紧紧看着她的背影,目光阴鸷。
这沉着,杀人不见血的霍亦衡完全就不是他记忆中,那个胆小怕事的女人!
随着宴会往后推进,一圈人问候下来,霍亦衡也喝了不少酒。
“呕!”洗手间内,霍亦衡半蹲在马桶边上,大吐完后才觉得舒服,摇摇晃晃去洗手台,接水洗了洗口。
不料再抬起头,就看见后面站着沈弥絮。
“白先生,这可是女厕。”霍亦衡从纸盒抽出纸巾擦了擦手,紧接着才向着沈弥絮走过去,“你这样进来,是要把别人都吓跑吗?”
“难不成……”她手指在他胸口画着圈圈:“专程来找俺的?”
这妩媚妖娆的模样是以前没有的,沈弥絮心里很不舒服,抓着她那只手,冷笑起来:“霍亦衡,你不是死了吗?”
霍亦衡进监狱第2天,监狱就打电话说霍亦衡不是本国人,被英国那边的人带回去审问,未到半个月,据说霍亦衡得抑郁症自杀了。
这已经死掉的女人,怎么又敢出此刻他面前?
“以前的那个霍亦衡是已经死了。”霍亦衡朝他凑近,“站在你面前的,是另外一个霍亦衡,专门回来复仇的,你怕吗?”
霍亦衡另一只手不安分,摸到他身上,撩拨着。
铝驺 “白先生,你来,是想跟我幽会?”
隔着薄薄的料子,沈弥絮好像能感受她指间温度,讥讽的笑在唇边漫开:“我对一个人尽可夫的破鞋,不可能有兴趣。”
人尽可夫?
破鞋?
侮辱性的话像一把刀子插在霍亦衡心口。
“有还是没有兴趣,我试试就知道了。”很快,霍亦衡就恢复正常,轻笑着,小手熟练拉开他的裤拉链,像条蛇一样钻了进去。
几乎是瞬间,沈弥絮就起反应了。
“白先生?”手中握着的家伙烫的厉害,霍亦衡看见男人难看的脸色,垫着脚往他唇上呼了一口气:“信不信十秒内,我能让你身寸出来?”
沈弥絮粗鲁的拽起她的手,霍亦衡被他推的只能往后退,撞到洗手台上。
“唔……”他吻之特点狠,用尖利的牙齿咬着她的唇瓣,霍亦衡应接不暇,闻着他身上的气味,全身发,脑子迟钝了一下。
“不专心?”霍亦衡的模样让沈弥絮有些怒了。
是否有了别的男人,学来了这几个妩媚的招数?
想到她曾经这么对别的男人,沈弥絮直接把她一条腿拉了起来,手顺着裙摆钻了进去,霍亦衡去推他的手,还是慢了两秒。
“啊——”那地方还是干涩的,他就这么把手指伸了进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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