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成远又惊又怒,他掏出随身携带的配qiang摔在了沙发上。
底下的佣人齐齐一抖。
郑成远用冷硬的口吻淡淡说:“有啥话,就直说。”
佣人们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最后为首的人这才答道:“许少爷连夜带着阮小姐走了。”
“知道去哪了吗?”他的手下直接问。
“我们不晓得啊。”佣人们垂下头颅,异口同声地说。
郑成远看着空落落的许家大宅,几欲肝肠寸断。
他喉头一滚,重重咳嗽了下。
他忍着喉咙里蔓延着的血腥味,到底,还是自己把祝玉君推向了火坑。
他看着远处的红枫,一个不察,吐出一口血来。
他用丝帕擦了擦,可脸色依然苍白如纸。
祝玉君,你此刻到底在哪儿……
一个佣人突然出声:“我听到了!他们说去萧山!”
郑成远没有聚焦的眼睛这才盯着他:“确定?”
“我确定!”
他摆摆手,他的手下马上跟上。
他知道萧山在哪,而许家在萧山仅有一处地方。
萧山梨园。
秋意渐浓,漫山都被染成了红色。
业已是深秋了,无尽的寒意顺着毛孔向骨血钻去。
祝玉君紧了紧身上的披风,打了个冷颤。
许至君从背后环住她,他深吸一口她身上的余香,温和地说:“怎么不进去?”
“出来透透气。”祝玉君下意识地想要推开。
可她余光看到许至君那双有些黯淡了的眼睛,和黑沉了的脸色,她有些害怕的后退了几步。
许至君看着空下来的怀抱,有些恼怒,他强硬地板过祝玉君的身子,将她按倒在墙上。
他凝视着祝玉君有些惊惧的眼睛,和那夜思梦想的唇。
他紧紧抓住祝玉君挣扎的双手,终于强势得吻了上去。
许至君眼尾的余光扫过她眼里的泪,心中一阵酸楚,他也从未得到过她。
这样想着,下手用力了些,将她的唇咬出了血。
他看着祝玉君因疼痛紧闭的眼睛,这才回过神。
他不住地道歉说:“对不起,对不起……”
说到最后他也没有了底气,只好轻柔地揽着祝玉君的肩走了进去:“我给你上药吧。”
他拿出药箱,亲和的给她上药,时不时问她疼不疼。
祝玉君对此一直沉默不语,用戒备的像看狼相同的眼神盯着他。
许至君被那个眼神刺痛了,他还是伤害了她。
这个认知让他开始怀疑自己所做的一切究竟值不值得。
他这时才发现,他没有办法控制住自己。
祝玉君靠在他的肩头,打断了他想要说的话。
她神情倦怠地说:“下次不要这样了,我会害怕。”
“我近日好容易困哦。”她嘟哝了声,神情纠结。
许至君知道这是催眠的后遗症之一,可他没有办法,他伸出手按着祝玉君的太阳穴:“有还是没有好一点?”
“没有……”
祝玉君的呼吸逐渐平安稳定,不知不觉中已经睡了过去。
许至君长臂一伸将她抱起,上一秒还在沉睡着的祝玉君很快就醒了。
“快放我下来!”祝玉君嘟着嘴巴,她不喜欢这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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