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聿白脸上的神情僵硬了。
唇齿间慢慢咀嚼着这些字:“离婚协议……?”
他略带责问的目光全都落在了温念初身上。
温念初只觉得这二个人争锋相对的莫名其妙。
她不自在的清清嗓子:“好了好了,你们别闹了。”
“探病就好好探病。”
姜澈扬了扬手里的文件:“我这次来,是来汇报好消息的。”
“施菲菲的判决书下来了,协助罪犯谋杀捕头,故意伤人,杀人未遂两次,绑架监禁她人,啧啧,五毒俱全。”
温念初抬头:“她的处决呢?”
傅聿白不明就里,他的目光也落在了姜澈身上。
姜澈见关子买的差不多了,随即露出畅快的笑容:“肯定是——数罪并罚,施小姐的余生,估计都得在监狱里度过了。”
温念初舒了一口气,施菲菲怕是今后再断然不会危急到她和傅家的安全了。
怎么算,都是一件喜事。
傅聿白看着温念初的表情,有些疑惑:“她是谁?”
温念初朝傅聿白摇了摇头:“她是小宝的亲生妈妈,也是害你不记得之前的事的罪魁祸首。”
傅聿白闻言轻轻点头,没再多说什么。
姜澈似笑非笑,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嘴:“傅先生对施菲菲女士的处决有还是没有什么疑问呢?”
傅聿白神色平静:“伤害她人就要为此付出相应代价,不是吗?”
“说的好。”
姜澈露出赞赏的目光,随即耸耸肩:“反正资料我已经带到了,你们有兴趣可以看一看。”
“律所还有事,那俺就先撤退了。”
临走前,他朝温念初挤挤眼睛:“温小姐的离婚事宜,假如还有需要,我随时都可以提供帮助!”
他挥挥手,走出了病房。
温念初目送着姜澈离去的背影,完全忽视了傅聿白阴沉如墨的脸色。
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刻,她才发现,原来傅聿白已经看着她看很久了。
傅聿白眼神微沉:“姜律师对你很好吗?”
温念初只觉得莫名其妙:“他本来就是这种人啊。”
傅聿白转过头去,没让温念初看到此时现在他脸上的表情。
固然已经失忆了,但是不知道为啥,在碰见特别规定的人之后,有些莫名的情绪就会肆意生长。
打比方说说,看到姜澈和温念初相谈甚欢的时刻,他居然感觉本人的胸腔酸胀的难受。
只是傅聿白不知道,这种情绪,还有一个别名,叫做嫉妒。
温念初眼神复杂的看着傅聿白,他此刻看起来像是独自生闷气。
不知道为啥,温念初觉得有点好笑。
她没说什么,只是拉下了灯,病房里一片昏暗。
她爬上了本人的床,不一会就进入了梦乡。
傅聿白一点困倦的想法都没有,他转过脸来,在微弱的月光下,温念初的睡颜显的格外恬静。
傅聿白眼神复杂,他下了床,来到了温念初的床边。
温念初的睡相不太老实,傅聿白给她掖了掖被子。
他叹了口气:“即使不记得以前的事,我也知道,你对俺来说,是非常重要的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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