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命理运势 开运改运 02-19
  “所以孟经理之义是,只要我付你足够的报酬,你就愿意让前婆婆接受林西西?”   不知是还是不是俺的错觉,总认为周寒之说这话的时刻,声调提了两个分贝。   我实话实说:“得看周总给多少了。”   钱给够的话,面子什么的其实也就是说也不是事。   听筒里传来一声轻笑:“孟南絮,你最好说到做到。”   他大约在怀疑合作伙伴的忠诚度。   我思索几秒后,舔着脸问:“那周总打算给多少?”   电话那头突然没声了。   我以为是断了线,可扫了一眼手机屏幕,还在接通中。   我估计资本家正在计算着亏盈,也没急,反而更淡定了。   好一会,我听见周寒之说:“你如果能让周家接受林西西,俺必须给你包个大红包。”   “多大,可以在京港买一套房吗?”   周寒之大约不料丢弃羞耻线的我脸皮可以这么厚,迟疑了几秒钟后回应道:“行,就一套房。”   他说完便掐断了线。   我吁了口气。   有些后悔方才没跟周寒之谈定金的事。   许是那么几年的相处使俺跟他还有些默契,片刻后,我居然收到了五万块的转账。   “定金。”   我反手就将钱转给了姑姑。   彼时已经晚上十点钟了,没过两分钟,姑姑就来了电话。   “絮絮,你为啥忽然打了如此多钱?”   我含糊其辞:“谈了笔生意。”   “那你不能都转给我们啊,”姑姑声音里带着疲倦,“囡囡近日状况好了很多,很少犯病了,你自己得留点钱傍身。”   囡囡有哮喘,秋冬天的时刻会频繁犯病,去年有那么一两次差点没缓过来,姑姑这么说,无非就是为了宽慰我。   多存点钱总是没坏处的。   强压住心口的酸涩,我借口找了一个理由挂了电话。   周六,我如常加班,不料严冬突然过来了。   他合上俺的笔记本,盯着俺的手腕瞧。   我不自然的盯着他,问:“班委是有事吗?”   “手腕受伤了还这么拼,留下病根如何办?”   我微微舒了口气,说:“但是是擦伤,无妨。”   严冬欲言又止。   我估计他有事,于是停下工作,问:“出什么事了?”   严冬挠挠头,用着试探的语气说:“明晚有个晚宴,需要带女伴出席,你有时间吗?”   我还没回应,桌上的手机震动了两下。   是吴凌发来的信息。   “严教授人到了吧?”   显然,我手腕受伤的八卦是吴凌透露给严冬的。   也不晓得两人有还是没有聊到明晚的宴会。   我反而找未到适合的托词了。   严冬大约看出了俺的心思,善解人意道:“若是没时间,就下次吧。”   我有些于心不忍,问:“需要注意和提防些什么吗?”   “啊?”   “打比方说,穿着,礼品之类的。”   严冬眉开眼笑道:“不用,你人到就行了。”   他说是这么说,不过俺也不能太随便,京港的豪门圈我早有耳闻,稍不注意和提防出了纰漏,丢的是他严教授的脸面。   思来想去,俺掏出老裁缝店里的旗袍,搭配一条同色的羊绒披肩,启程了。   地点在维也纳酒庄。   进门后,严冬第1时间迎上来,一双丹凤眼满是惊艳。   “不合适吗?”   严冬声音低沉:“没……是太惊艳了。”   吴凌也曾夸我是冷系美人。   但是徒有其表而已。   “难怪严教授一直心不在焉,原来是跟佳人有约啊。”   两位公子哥过来打招呼。   严冬三言两语挡了过去,领着我往电梯口,与此同时,相反的方向,周寒之也领着林西西走了过来。   我们在电梯口撞见了。   林西西身着一条如意粉的蕾丝边旗袍,一副甜系美女的装扮。   “严教授,南絮姐,这么巧。”她主动跟我们打招呼。   严冬看向周寒之,和声道:“带林小姐参加周叔的生日宴?”   周寒之不答反问:“严家今晚也有聚会?”   “是,堂姐宝宝百天。”   周寒之微微颔首,没再多言。   两场宴会都在三楼,一东一西,下电梯后,我们各奔目的地。   方家这边的亲戚们比我想象中谦虚有礼,除了几句简单容易的问候外,谈话也是点到即止。   严冬的堂兄严志除外。   “孟小姐气质出众,家里二老想必也是细心呵护。”   拐弯抹角打听我家世来了。   我见怪不怪,借口去了洗手间。   咋样说呢,跟着吴凌找投资方这么久,我也渐渐清楚明白,想混上流圈,学历和能力但是是块微不足道的叩门钻,背景才是重中之重。   在那群上位者眼中,你只要稍微提那么一两句,什么身价,几斤几两,人家都给你标的好好的。   残忍又现实。   我已经习惯了。   整理好情绪,我默默地出了洗手间,恍惚间觉得有一束目光朝我看来。   抬眸望过去时,周寒之正靠在墙角,盯着我。   眼神挺不客气的,甚至带着一丝侵略。   我匆匆收回视线,刚向前走两步,一道阴影突然覆过来,挡住了俺的去路。   是周寒之。   距离近了,我才发现他瞳孔涣散,双眼朦胧又迷蒙。   “用我送的旗袍讨好严冬,”他声线幽冷,语调里裹着一层冰,“孟南絮,你还真做总结出来。”   大庭广众之下,周寒之就这样将俺拦在了休息室前。   不讲道理的。   我定了定神,耐心解释道:“周总,你也知道是送的,这送出去的东西,要如何用,似乎没必要跟您汇报吧?”   堂堂荣域集团的总裁,心怎么比针眼还小。   “故意的?”   轻嗤声压在耳边,我莫名的有点儿不愉快,抬眸看向周寒之,说:“即使是,周总还能把旗袍要回去不成?”   不就是耍赖吗?哪个不会。   周寒之拧眉,理直气壮道:“我还就要了。”   明显是喝多了。   我不想跟他一般见识,叹了口气,说:“的确不行,我买了就是。”   说完我绕开他,刚走一步,手腕一紧,整个人被周寒之扯进了休息室。   我有点慌,急忙去拉把手,却被周寒之抵在了门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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