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鹤川记得春桃说过,谢今棠是在三年后的夏天有症状。
可是还是不是更早,谁也不晓得,他绝不允许今世再上演那样的悲剧。
刚好趁着谢老丞相要诊脉的由头,让那位神医来看看。
谢今棠和谢清央都没有意见,谢老丞相也只能答应。
季鹤川这才放下心来。
用过午膳后,他便跟着谢今棠到了她在谢府的院子里休息。
谢家府邸是皇帝御赐,离皇宫但是两条街的距离,是前朝某个王爷的住所,自然是大得很。
谢家正经主子只有三人,谢老丞相对两个孙女宠溺至极,将她们俩的院子左右打通,合成了一个。
季鹤川看着伸出墙头的翠绿树枝,不由笑道:“你这院子,可比王府的院子还要大得多。”
他由于喝了酒,衣襟微微敞开,阳光透过树荫落在他身上,硬生生给季鹤川增加了几分风流气。
谢今棠瞧着他,只觉得脸颊微微发烫,她有些不自然的推开门,轻声道:“进来吧。”
这是她第1次带男子进本人的闺房。
季鹤川从前对她颇有不满,谢府的门都不怎么踏,自然也没来过她的住处。
眼看着谢今棠走了进去,季鹤川连忙跟上。
院子里并未留着大婚那日的装饰,早已被下人打扫的干干净净。
季鹤川看了眼床,走到桌边坐下。
谢今棠盯着他,有些迟疑的问道:“王爷,不休息吗?”
季鹤川确实有些困顿,但他只是撩了撩眼皮,眉眼慵懒:“我怕你不习惯。”
谢今棠一顿,清楚明白了他话里之义。
他竟是察觉到自己被人侵入领地的不适?
谢今棠盯着他平常锐利的眼神都由于酒意而温和不少,明明醉了,却依旧坐在那里不能同意上床,心底最柔软的某处像是被人轻轻敲了一下。
她低声道:“无妨,王爷先歇着,我去给你倒杯水。”
他们今日回来,也没想过会来这个院子,所以茶壶都是空的。
谢今棠说完就出去了。
季鹤川盯着她的背影,眼神温柔至极。
等谢今棠回来,季鹤川依旧坐在桌边,用手撑着头,眯着眼在休息。
见她过来,季鹤川睁开了眼。
谢今棠见他实在困得不行,只能无奈将他扶到床边。
她正要转身去倒茶,却被季鹤川攥住了手腕。
季鹤川稍一用力,便将她拉到了怀里,以一个羞耻的姿势坐在了他身上。
谢今棠睁大了眼,如此放浪形骸的动作别说这一生,就连上辈子都没有过。
可季鹤川却微微仰头盯着她,两人目光对视。
他眼里的深情几乎要将谢今棠溺毙其中。
季鹤川的呼吸里带着一点点酒气,却不难闻,他手掌按住谢今棠的脊椎骨,让她低头看着自己:“知微,给我亲亲。”
现在的谢今棠只觉得整个人都快烧起来了,听到季鹤川的话,更是连头发丝都在发烫。
她急声道:“你放开我!”
季鹤川笑了笑,眼里却带着一种不肯放手的坚决。
“你是俺的王妃,是我以后要相伴毕生的人,我怎能放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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