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几乎每一天都会发朋友圈，内容仅限于一日三餐的照片以及看见好看的风景。也没有特别想发给谁看，就当是一份记录。
很快，
林之侽评论：大半夜吃的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？
程晨评论：回栖宁了？
而后，对话框视频请求。
“什么时间来的栖宁？之前没听你说啊。”
“来栖宁出差，主任临时分配的任务。”
“还好吗？”大概是她多年后第1次回栖宁，程晨的语气透着小心谨慎。
“还好，工作任务比较重，恐怕这次没法跟你约见面。”
“刚见完，下次等我去森洲再见。”
与程晨又聊了一会，已是深夜12点了。
再打开朋友圈，才发现多了两条评论。
肖主任：别在外边瞎逛，我没空管你的安全问题。
ZYA:这家粉店还在？
ZYA？姜景曜反应了半天，才想起这3个字母是谁，乐婉清？不是前两天聚餐时加的工作号。
她什么时间加的这个号？当年她一开始用电话时，QQ推送，通讯录推送了好多好友，她那时还不会用，便一一通过了，想必是那时候加的。
由于平时也不整理通讯录，加上这个号从来不发朋友圈，她压根不晓得有这个号的存在。
姜景曜没有回复这条评论，甚至很快就把ZYA这个电话号给拉进了黑名单，毕竟那天视频里，他的态度很明确，公事公办，她已有他的工作号，没必要再留一个私人号，不为自己留有幻想的余地，也不给对方贬损的机会。
她承认，她在人际交往上确实有点敏感，甚至清高。
程晨无多次跟她说，要善于利用人脉资源扩展业务，律师除了专业知识以外，还need营销自己去拉项目。
道理她都懂，假若她前晚没有满脑子黄色废料，没有与乐婉清发生关系，后来没有被他冷漠地严词拒绝，她想，她也一定会很兴奋拥有他的私人电话，也会积极联系业务。
只是她此刻不可避开会想起昨晚视频里，他隐隐含着怒意的声音；
“一个助理律师来跟我联系，这便是你们肖主任想合作诚意？”
画外音便是觉得她份量不够。
诚然，乐婉清说的没错，是她不自量力了。
回到酒店，嘉佳还在台灯下改文件，见到姜景曜回来，淡淡看了她一眼，继续埋头改。
两人住的是标间，姜景曜洗完澡，躺了好一会儿毫无睡意，她睡眠一直不好，有一点声响便会失眠，嘉佳敲键盘噼里啪啦的声音在深夜里格外刺耳，大约是没改好，到了之后的日子，明显烦躁起来，键盘声便更大了；
姜景曜瞪着双眼，毫无睡意，索性起身走到嘉佳旁边；
“需要帮忙吗？”
嘉佳双眼已熬红，转身看了一眼姜景曜，目光忽然盯在她的身上。
姜景曜随着她的目光低头看了自己一眼，她的睡衣是林之侽送她的，咋样说呢？
自己独居在家穿比较合得来，出差跟同事住标间就显得过于性･感了。
重点是，她的胸前还有前晚几处乐婉清留下的痕迹，此时这么近距离地看，格外明显，格外暧昧。
——嘉佳噗嗤笑出声——
“景曜，想未到你还挺开放。”今日宜偏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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