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狗男人。”姜微雨几乎是咬牙切齿开门回家的。
狗男人正敞着腿,悠闲地坐在沙发上喝咖啡,看见她进门,扬了扬下巴,得意:“去哪里了?怎么这么晚才回来?”
姜微雨脸颊鼓鼓囊囊的,没说话。
心中头火气。
狗男人总是这样,霸道且自以为是。
李秘书明明说他出差去了,却又莫名其妙出此刻医院。
她没敢奢望他能解释什么,但这副理所当然的样子,使人怎么不生气?
黎明渊像是根本没有察觉她的冷漠,起身走进了厨房:“今天想吃什么?中餐还是西餐?”
姜微雨不说话。
厨房叮哩哐啷响了一阵,再出来的时刻,他脖子上挂着围裙:“帮帮忙?”
那围裙姜微雨不在家的时刻,他自己系了不下十次。
现在,分明是耍无赖!
姜微雨深吸一口气,替他系围裙。
屋子里暖气开得很足,他好像等了很久,只穿了衬衫的身体暖烘烘的。
肩背挺拔,完美的倒三角、紧实流畅的肌肉线条,在薄薄的布料下简直呼之欲出。
指尖能清晰的感受到它力量和起伏的弧度。
情动的时刻,姜微雨最喜欢用胳膊环绕他宽阔的脊背,情难自己时,甚至指甲深深嵌进去。
狗男人不仅不生气,反而越发张狂。
像层层叠叠的山峦,压着她在欲海里翻滚,沉沦。
狗男人没有你回头,后脑勺像是长了眼睛似的:“回味什么呢?”
尽管知道他看不见,姜微雨的脸颊还是“唰”一下全红了。
三两下系好围裙:“好了。”
黎明渊却反手攥紧了她手,促狭一笑:“碰碰后背,就热成这样?”
姜微雨没反应过来,手就被他带着往下滑去。
“流氓!”她触电般地挣扎起来,男人的大手越发用力。
两人都铆足了劲,不让对方得逞。
手上的骨节不堪重负,发出“嘎吱”一声脆响,姜微雨却像是根本感受未到疼痛,依然无论不顾把手从他手掌间往外抽。
黎明渊有点恼火。
女人的固执和倔强让他无法掌控,但又实在放不下真弄伤她。
松开手的同时,他猛地转身,胳膊撑在墙上,把她单薄的身形牢牢禁锢在怀里:“你跟踪我?”
“什么?”姜微雨愣住了。
她没有自以为是地以为他会给她解释。
终究,她只是他见不得人的消遣,没有责任,也没有义务把本人的行程告知她。
但也没有想到他竟然会如此的颠倒是非。
明明答应一起看电影的,却一言不发地爽约。
地下商场,在她最无助的时刻,匆匆赶来带她去医院,又不避讳跟她走到一起。
在她满头雾水的时刻,谎称出差。
偶遇后,却恶人先告状,说她跟踪?
姜微雨不知道怎么形容本人的心情?
这个男人到底懂不懂女人的心?还是他真是一个收放自如的情场高手?
轻而易举,把本人的心玩弄于股掌之间?
黎明渊像是丝毫没有察觉到她的柔肠百结,反而“噗嗤”一笑,暧昧地掐着她的下巴。
精瘦的腰线往前送了送,顶住她:“怎么?被我猜中心思,无地自容了?”
“我……”姜微雨无语极了,“黎总,再过4个钟头,我们就彻底不要紧了。”
男人的眸光微微暗了暗:“不错,但你此刻还是我的女人。
他近日往往这样霸道地宣示主权,就连在于茂泽面前,也毫不吝啬。
可姜微雨心里却冰凉一片,一点暖意也没有。
吻落下来,她讥诮嘲讽:“有意思吗?”
男人掐住了她娇嫩的脖颈,大手盖住她的后脑,愉悦地喘着粗气:“当然有意思。”
“好。”姜微雨点点头,木偶一样任由他撬开本人的唇舌。
大衣落在地上,扣子发出沉闷的“滴答”声。
胳膊上的伤口没有痊愈,皮带被抽出来,在手腕上缠绕两圈,被男人死死禁锢在头顶。
接着是裙摆、毛衣,内衣,直至什么也没有。
她被摆弄着。
后背抵靠在冰凉坚硬的墙面上,胸膛却是滚烫的搓磨。
一半是火焰,一半是冰凉。
过度打开的身体生涩僵硬。
三年了,他很熟悉她身体的每一寸。
然而今天,无论他怎么努力,她始终面色苍白,像是灵魂和血肉分离一样,无动于衷。
最后,男人发了狠心。
姜微雨只觉得身体骤然一轻。
整个人被扛了起来,胃部被坚硬的肩膀顶着,剧烈的疼痛,让她几乎分不清梦境还是现实。
不等她缓过一口气,身体已经确定被重重抛在了床上。
皮带被利索打了个结,紧紧捆在了床头。
绵密结实的亲吻,煽风点火,一路往下。
越过滚烫的高峰,滑过宽阔的小腹,最后消失在苍翠的松林……
无人能忍受如此的探索,姜微雨哭了。
身子弓成虾米,她在那浑天灭顶的颤抖里,泣不成声。
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,黎明渊才叹息一声,满足地撞进去。
他是那么的霸道。
连她的颤抖的频率和眼尾的热泪都要掠夺。
姜微雨心里难过,不想亲他,别过了脸。
他显然误会了,掐住她的下巴,迫使她跟他接吻。
得逞后,他揶揄地坏笑:“嫌恶什么?你尝尝,甜的……”
姜微雨:“……”
耳鬓厮磨,他声音沙哑,像是得意她的认输,又有点显摆:“哭啥子哭?老子对天发誓,从来没有这么讨好过女人。”
姜微雨不说话。
黎明渊更加卖力,汹涌的浪潮像是要把她整个吞噬带殆尽:“你别闹,好好呆在我身边……”
姜微雨的发顶狠狠撞上床头的软包,固然不疼,但那滋味的确不好受。
他促狭地笑起来,拽着她的膝弯,把人往下一捞。
姜微雨结结实实,装了个满。
“怎么不说话?”他碾压着她,“你不是喜欢钱吗?我给你钱,你想去舞团就去,不想去就乖乖呆在家中。”
姜微雨骨头都要碎了,心脏更是疼得一塌糊涂。
三年了,自己在他眼中,真是就是个为了钱啥都可以的女人吗?
她的沉默,给了男人顺从的错觉。
他自信满满继续说道:“之前的合约你不太算满意,可以重新修改,我仅有一个要求,除了我不要让其他男人靠近你,身体和心都不行。”
人确实非常奇怪。
无论心怎样的恐惧哀伤,可身体却还是下意识的迎合,又热情又亢奋。
黎明渊受到鼓舞:“我能够给你一点时间,你也可以找个律师,怎么算你都不会吃亏,毕竟咱们的身体在床上还是很默契的,老子每次皆能让你爽到,对吗?”
姜微雨还是不说话。
黎明渊磨她,纵着她到临界点,却故意不给。
她死死咬着唇,身体像风中的柳叶,汗涔涔地颤抖。
唇角被咬破,渗出些微血丝,她都固执地不肯发出声音,那样子实在可怜,黎明渊恼火又心软:“何必呢?及时行乐的道理不不懂吗?”
“黎总,我年纪大了,”姜微雨仰高了头,缓解压力,“你饶了我吧!我求求你!”
“你!”她软硬不吃的态度,终于激怒了他。
黎明渊是天之骄子,一辈子没求过人。
这件事,他已经低声下气哀求了她两次。
百炼钢也能化作绕指柔,她为啥就这么冥顽不灵?
“你到底要什么?”他猛地坐直身体,居高临下锁着她的眼睛,区区女子,贪心不足。
姜微雨唇角潋滟着水光。
脖颈以下全是狼藉,含情眼里荡漾着粼粼波光。
白皙的胸膛剧烈起伏,像是下一刻就晕厥。
不过,她还是固执地迎着他的目光。
自虐又决绝,一字一顿:“我不想苟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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