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一出,陶颜英差点咬断本人的舌头。
她怕是被这药性烧糊涂了,这样揭人伤疤,还不得被他狠狠磋磨……
果然,傅宁浩眼神晦暗地看了她一眼,冷笑了声,将她推开。
而后一把挥手拂掉了案上的书纸,冷冷吩咐:“衣服脱了,躺上去。”
陶颜英扶着书案才没倒下去,睁着迷蒙的眼问:“什……什么?”
她心头错愕,身体却因着此句话反应更加强烈。
傅宁浩抬眼幽幽地盯着她,薄唇轻飘飘吐出3个字:“写婚书。”
陶颜英只觉得更加干渴了……
傅宁浩垂眸看了她一眼,眼中情绪翻涌。
他忽然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,将人往书案上一推!
书纸哗啦散落了一地。
“啊!”陶颜英硌在冷硬的案上,吃痛地唤了一声。
她被撞得眼冒金星,还没反应过来,身上忽然一紧。
刺啦一声!
她的衣服竟被傅宁浩直接撕开,门户大敞!
空气冷凉,激得她身子一颤。
“二、二公子……”陶颜英混沌的思绪清明了些,下意识抬手要护住胸前。
傅宁浩眸色阴冷:“若不听话,今日你别想轻易离开。”
陶颜英全身又是一颤,手立时顿住了。
她还得替嫡姐去圆房,身上不能有异样……
因而她紧紧咬住唇,屈辱地别过脸去。
书案之上,玉体横陈。
傅宁浩有如实质的视线一一扫过她身体的每一寸。
“别动。”傅宁浩懒懒勾唇,声音却已经染了暗色。
陶颜英全身一僵,脸红得能滴水:“我没……啊!”
辩解的话还没说完,微凉柔软的触感忽然落在小腹上,令她忍不住轻叫了一声。
她看过去,就见傅宁浩从笔架上挑了一支干净的紫毫笔,蘸了朱墨,在她肚子上写着什么。
“呜……”陶颜英从没受过如此的刺激,全身都绷得极紧,抖如筛糠。
傅宁浩自女人下腹落笔,直写到心口,写下一纸婚书。
朱红的小楷像胭脂烙印在她泛起淡粉的身上,艳丽至极……
陶颜英像是从水里捞起来的一样,身体的浓香沁盈了整间屋子。
意乱之时,她睁着迷蒙的眼看向傅宁浩,梦呓般唤道:“姐夫……”
朱墨一凝。
傅宁浩眼中骤冷,猛地扔了笔:“滚!”
陶颜英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!
她想解释,傅宁浩却已操纵轮椅进了里间,便只能艰难地穿上衣服,挪着步子离开。
只是离开的路上,她又想起傅宁浩阴晴不定的品德性格,不晓得会怎么报复她,会不会退婚……
若是退婚,只怕她和她的生母,都不会再有活路了。
若她的夫君是秦晟就好了,那样端方的君子……
这念头刚冒出来,就被她自己唾弃。
秦晟的她的姐夫,更是未来的夫兄,怎么能对他起如此的心思?
又过两日,京城下起濛濛细雨。
陶颜英思绪郁结,便独自去了湖边观景。
看着水面,只觉得本人的心也是这般涟漪不止。
不知不觉间,竟然下起了雨。
雨丝风片润湿了她的发丝和衣衫,薄薄一层贴着,衬出窈窕身段。
一仆人撑伞过来:“绵姑娘,世子请您去听雨榭避雨。”
陶颜英心头一动,扭头朝一旁的水榭看去。
就见秦晟一身湖绿长袍立于窗前,神情淡淡地看向这边。
君子如竹。
陶颜英以本人的身份和秦晟仅见过一次面,莫非……他记得她的吗?
心底的悸动在这一刻又冒出了头……
水榭。
窗边榻上,棋局行半,小炉煮茶。
陶颜英走进来,走上前低头轻唤:“姐夫。”
这间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个。
陶颜英独立面对秦晟,又羞又怯,心跳渐渐急促。
秦晟不着痕迹地扫了眼她衣物紧贴的身体,取了帕子和大氅递给她:“把头发擦干。”
陶颜英怔了瞬,接过:“是。”
她坐在榻上,披着秦晟给的大氅,拿着帕子偏着头绞发。
耳畔一时只剩下雨声和炉中茶水翻滚的咕噜声响。
陶颜英一双美目懒懒挑起,偷觑对面独自弈棋的男人。
小炉冒着氤氲热气,水榭里空气都是潮湿的。
目光也是。
“为啥呢独自淋雨?”秦晟执着棋子抬眼问。
陶颜英不经意对上他的视线,仓促移开目光:“心情郁结,难以排遣……”
她心中藏着事,只胡乱擦拭着发尾,头顶还是湿的。
大氅披在她身上显得过于大了,罩住了女人娇小的身躯,却遮不住勾人的曲线。
秦晟眼神一暗,手下失了控制,竟落错了棋子。
陶颜英听见声响,忙问:“姐夫,怎么了?”
秦晟索性舍了棋局起身:“你这样,头发绞不干。”
说着,他拿过帕子为她擦拭头发。
两人相隔咫尺,陶颜英头再偏些,就能倚上秦晟下腹。
男人的体温和熟悉的气味成了最有利的催化。
她灌下去的那些药,又一次被勾得发作起来。
她有些不安地愉愉挪了挪臀,想掩饰本人的异样。
秦晟同样心猿意马。
他一垂眸,就能看到女人卷翘的睫毛、秀挺的琼鼻。
再往下……便是一片待人探索的春色。
那样雪白,雪白中还隐约带着红痕……
他弯下腰,仿佛为了看得更清楚,火热的胸膛紧紧贴上了那纤薄的脊背。
这样近的距离,秦晟灼热的气息就喷撒在她的耳边。
“嗯……”陶颜英忍不住轻哼一声,扭头向后看去。
倏然间,二个人的嘴唇撞在一起,鼻息交错缠绵……
这副画面好像有些熟悉,秦晟眼中闪过一丝异样。
还没等他抓住那一闪即逝的灵光,手便下意识托住了女人胸前那一团柔软,轻揉慢捻。
下一刻,他就听陶颜英嘤咛了一声:“姐夫,我们不能这样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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