室内一片寂静。
郁母瞪大眼睛紧盯着何清妤,屏住呼吸:“啥意思?”
我从桌子底下拿出一张照片,将正面对准郁母那边,推了过去。
郁母和郁父一脸疑惑的低头,目光落在照片上。
“这是……?”
这是一张道观为背景的集体照,上面有好多孩子,区区的道袍套在身上。
其中仅有一个女孩子,身上就带着那把绣着“郁”字的平安锁。
我修长圆润的手指指在那个女孩子身上:“这是我,我自从有记忆起,就在道观。”
二十来年前的照片,有些模糊。
但还是依稀能辨认出样貌。
郁母一下就认出来,闻言,更是眼眶红润,激动的捂着嘴,欲言又止的看着何清妤。
她的眼眶盛满泪水,激动,慈爱……
我始终冷静:“道观里通常都是师傅捡来的弃婴,我由于先天道骨,所以师傅总说,我生下来就是道家之人,至于亲生爸妈,我从来没想过。”
“直到看见你的照片,我看见熟悉的锁,才发觉,你们有或许是俺的亲生爸妈。”
“道家讲究缘分,道法自然,可能是祖师爷保佑,才使俺见到你们。”
最终的最后,我才掏出了平安锁。
区区的锁已经有了磨损的痕迹,那个“郁”字,已经看不清了。
郁父拿起平安锁,两人仔细端详。
想要怀疑,可是眼跟前的何清妤身为薄家的儿媳妇,什么也不缺,没必要来骗他们。
“做亲子鉴定吧。”
郁父原本是打算下山的,我拒绝了。
“正如我所说,我身份特殊,这辈子,不得下山,所以做亲子鉴定,只能麻烦医生上山。”
何清妤说了一长串,可郁母只听到了她说的‘这辈子不得下山’,顿时脑补出了一出大戏。
打比方说是还是不是归元观的人威胁她不得下山。
或者是身体差,只能待在归元观。
她还记得那天何清妤突然就在她面前昏倒了,一直至今才醒来。
想到这,郁母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掉落。
等待医生上山取样期间,我去看了傅宴寒。
傅宴寒由于失血过多,此刻正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。
薄父正守候在床前,满脸担忧,一看见何清妤进来,强颜欢笑:“清妤,你来看他了?”
“爸,对不起,假如不是为我和孩子,傅宴寒断然不会变成这样。”我来到薄父面前,垂下眼帘。
谁知,薄父却拍了拍她的肩膀,大度预示。
“不过呢是失点血,男子汉大老公,这算什么,等睡一觉,好好补补血,就康复了。”
“并且,那也是他的孩子,他身为爸爸,出点力算什么。”
薄父很看得开。
而另一方面,郁母和郁歆打了电话,知道了何清妤有或许是郁家亲女儿事情。
她气得把手机都砸了。
又是何清妤。
郁歆不甘心,来到了一栋废弃的烂尾楼。
那里正有一个穿着西装,扎着小辫子的人男人,盘腿修炼。
面对此人,郁歆趾高气昂:“法师,你的法术为啥无论用,我爸妈找到亲生女儿了,而且还是那个何清妤。”
法师也对何清妤有所了解。
他缓缓睁开眼:“难怪,我感觉俺的术法被破了,她肯定用了血脉之力。”
“这档子事情我没帮你办到,你想要什么,我另找办法补偿你。”
郁歆思索一瞬,眼底闪过一抹黑沉:“俺要让傅宴寒彻底爱上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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