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落,周围一片寂静。
顾凌闻言,眼眸中满是震惊与同情。
卓木可还是看见顾凌的目光才知道自己到底说了一些什么。
刚想解释,便听到走廊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,然后病房门被岑母大力打开。
“然然,你身体有还是没有事?伤到哪里了?”
说着,便急匆匆来到卓木可的床边,握着他的手,眼中满是担心和关切。
卓木可看着眼跟前的中年妇女,心中泛起密密麻麻的酸涩。
她所有的情绪尽数宣泄出来,眼泪夺眶而出,声音哽咽:“妈……”
岑母见卓木可哭了,有些慌乱的替她擦去眼泪,表情温柔慈爱:“然然你受苦了,妈都听说了,你是被人捅伤了,你放心,我已经报警了,人已经确定被他们控制了,一定会还你一个公道。”
卓木可看着岑母,点了点头:“嗯。”
在泪眼朦胧中,她好似看见了岑母满头乌黑的头发中间,竟然掺杂着几根银丝。
她垂下眼帘,紧紧的握住岑母的手,心中愧疚丛生。
自从她嫁给闻天衡之后,又由于工作的缘故鲜少回家。
可妈妈从未怪罪与她,这几个年是她对不起她。
卓木可抬起头看向岑母,声音沙哑:“妈,你辛苦了。”
岑母替她擦去眼泪,声音温柔慈爱:“妈,不辛苦,妈假使你好。”
两人相拥,像是要把这几天的相思之情全部宣泄出来。
顾凌看着这一幕母慈子孝的画面,心中泛起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情绪。
见他们还在叙旧,他不便打扰,于是偷偷的退出门外,并贴心的关上了门。
顾凌靠在门口,手扶着额头,眼眸垂下,心中被那种未知的情愫的情绪塞满。
但他并丝毫不讨厌这种感觉。
良久,他缓缓开口,声音低沉沙哑:“我这是怎么了?”
……
翌日,邢家。
闻天衡捂着头从房间走出,表情比较难受。
他刚走出房间他便看见沙发上坐着的邢父邢母。
他们表情古板,像是要宣布什么重大的事情。
闻天衡走过去,在两人对面坐下,叫了一声:“爸,妈。”
邢母见闻天衡出来,脸上堆满笑容:“慕白,你醒了?父母又一件事情想要……”
话还未说完,便被邢父不悦打断:“绕这么多弯子做什么?他既然做了这件事那么这样就应该对这件事负责。”
邢母被打断,表情很是不悦:“我当然知道,我这不是在说吗?你打断我做什么?”
邢父脸气的通红指着邢母,半响说不出话。
闻天衡本来找未到妻子心中就烦,又经历了昨天那件事情,太阳穴突突跳。
他捏了捏眉心,语气有些不悦:“父母,你们有何贵干就论吧,我待会还得回队里。”
话落,吵架的两人瞬间安静。
他们对视一眼,眼神交流了一番,最终决定让邢父说。
邢父沉下脸看着闻天衡,表情古板,声音不容拒绝:“闻天衡,你昨日对子书做出那样的事情,那你就娶了子书吧,不然,你师父那里也说不过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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