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亲。”小惊蛰盯着孟临舟，在他没说完的后面补上。
他也不料，他居然笑着应了，伸出手，碰了碰她柔软的脸颊，他勾唇，脑海中计划着明天使人买些好衣服给她。
都喊他父亲了，不能让她穿得这么寒碜。
小惊蛰亲了一下孟临舟：“你是父亲吗？”
“我是出钱养你的。”
小惊蛰听不懂：“我以前见过父亲的。”
孟临舟知道，她说的是她亲生爸爸，听说很不负责任，好赌又无能，依照顾临舟的话，不如早点死了。
顾临舟在旁边听得心惊胆战，胸腔里的鼓点跳得飞快，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。
这一晚，在小惊蛰睡觉之前，都很和谐，顾临舟从来不知，孟临舟也可以那样温柔，他对小孩还挺有耐心的。
小惊蛰和保姆睡一间，顾临舟坐在桌子前，算近日的账单，原本她一个人去留学，她只读最快速的一年制作方法学研究生LLM，预计花在60万人民币左右，不过，此刻多了个小惊蛰，她得租个更大的房屋，得再找个保姆阿姨，还得有一笔备用金，还有张婶。
再苦再累，她都会读完书，这样她才有机会赚许多许多钱。
她听到孟临舟从浴室出来的声音，就关掉了留学账单，但银行的手机页面还没能赶上关。
他看了眼，便笑：“缺钱，嗯？”
“是啊。”她坦坦荡荡，“但你是我见过最抠门的金主。”
他漫不经心：“你还跟过哪个金主？”
“这不是正在找么？”
他嗤笑：“胆子够大就去。”
“你不觉得更刺激么？假如我还有其他男人，却跟你躺在一起……”
他眸色渐深，懒懒的声音拖腔带调，嗓音低哑：“的确很带感。”紧接着，他就将她抱倒在柔软的被子里，呼吸炎热，覆上，将她拢在他的怀中，灯光昏黄，半明半暗。
他不让她发出声音，恶劣地道：“你想让小惊蛰听到？”
气得她狠狠地咬在他的肩头。
第2天起来，顾临舟发现，孟临舟竟然还在这儿，没有离开，她也没管他，洗漱完，就换衣服，他也醒了，还有心思在后面指点她穿哪一套西装裙。
顾临舟才懒得听他的，依旧是白色慵懒毛衣搭配白色阔腿裤，她抓了件卡其色呢大衣，弯腰穿靴子。
孟临舟看着她漂亮的臀部线条，走了过去，在她直起身的那一瞬，他青筋起伏的大手握住了她的纤腰，抵住她挺翘的臀部，笑得轻慢：“此刻还早。”
“不早了。”
“你就是个实习生，早晚都不作用与影响。”
顾临舟听了生气。
他还轻蔑嗤笑：“此刻知道努力了，你大学但凡努力考好，也不必此刻实习这么着急。”
顾临舟抿唇，眉眼讥讽。
孟临舟手机来了消息，他皱眉，避免她，去接了起来。
*
孟临舟接了裴夫人的电话，就回老宅了，裴冠辰不晓得去了哪里。
“你和岁岁还要闹到什么时间？你找了不入流的下海女，她赌气找了一个男朋友，你们早点出嫁。”
孟临舟慢条斯理地吃着饭，说：“岁岁愿意，就出嫁。”
“她当然愿意。”裴夫人笑了笑，“你先跟顾临舟断了，她和她妈妈一样自暴自弃，狐狸精，你记得我以前说的吧？玩归玩……”
“嗯，你儿媳妇只会是温岁。”他淡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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