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如音愣了几秒，才反应过来刚刚晏凛全看见了。
她红着眼不甘心的说道：“是，我故意的，都是由于她，你才会这么做对我。”
晏凛却没有理会他，转头看向程鸢，眼神的冰冷化了几分：“你没事吧？”
程鸢摇摇头，对他眼里的情愫视而不见。
好像感觉到程鸢的更加明显的疏远，晏凛陡然回忆起那个拥抱。
一想起那个画面，心间就泛着疼。
他觉得程鸢离他愈来愈远，像隔着一层薄膜，看得清却永久触碰未到。
程鸢看这情况，晏凛应当是不知情横幅的事情。
当下，直接说了出来：“晏总，我们固然是竞争角逐公司，倒更不要用造黄谣这种下作的伎俩吧？固然您救了我，我很感激，但也容不得旁人这样诬陷。”
晏凛皱眉：“啥意思？”
程鸢直接了当拆穿柳如音的面目：“您旁边这位自称青梅的女士，在我公司楼下拉横幅，说我为了项目勾引您，以色侍人，知三当三。”
这话一出，晏凛脸色一沉。
柳如音慌了，解释道：“不是我，凛哥……”
“是还是不是你，晏总一查便知，相信您的手段能查出来不少事。”
程鸢不想再纠缠，早就已经知道来这演了一出，还不如脚踏实地待公司里。
真是晦气。
“我还有事，先走了。”撂下一句话，就准备走了。
晏凛心一紧，无论旁边的柳如音，控制轮椅追了上去。
程鸢正走着，突然手腕一紧，然后是他的声音。
“程鸢！”
程鸢转头回望，无视他想要解释的眼神，看了眼手腕，默默挣扎开。
晏凛眼眸一黯，手也没了力气，顺势松了开来：“程鸢，我们聊一聊？这事……太过不可思议……”
他想吐出本人的经历，话到嘴边，却不知怎样开口。
前世他们是夫妻，她由于流产而死，自己这一生来这个世界找她，想好好补偿她。
她会相信吗？
程鸢叹了口气，无奈道：“晏总，我不清楚你为啥喜欢我，但是，我对你只有感激感恩，其他别的就没有了。”
顿了顿，为了彻底掐灭他的想法：“并且，我已经跟和子钦在一起了。”
这句话，像晴天霹雳一样砸在晏凛的头上。
他扶着轮椅的手一颤，缓缓望进程鸢的眸子，想要找到一丝的假象。
可她眼神干净认真，眼里带着一丝香甜，却不属于他。
他垂眸不愿在看，嘴里还是问了出来：“你跟和子钦？”
程鸢点了点头：“是的，我们经过努力已经在一起了，也见了家长，所以希望晏总不要再做这种使人误会的事情，我男朋友会吃醋的。”
说到最后，眼里露出一抹笑意。
字字句句，像一把到捅进心脏，剧痛到极致。
不甘在心中翻滚：“为啥？”
在他的认知里，程鸢是他的老婆，哪怕这个世界跟上一世不一样，但他们是应该在一起的。
老天爷让他重生回来，不就是为了让他弥补补充遗憾，避开她的死亡吗？
程鸢看着晏凛，笑的很甜：“由于他值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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